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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女版宠妾灭妻其内情让人唏嘘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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镇北侯生前战功赫赫,又是丧命于战场,皇帝对其遗族颇有照顾,赵曼凌在皇宫自也是十分受宠。

是以她放下狠话没过多久,皇后便将这对新婚夫妇传唤到了凤仪殿。

“今儿一早坊间便传,说你对新婚王妃不甚满意,可有此事?”

皇后手中轻轻抚弄着盘坐在膝上的猫儿,闲聊般问道。

这门婚事可是她一手促成,比起养母的关怀,更像是一种威胁与质问。

秦恪自是能听出来。

他微微垂眸,手指摩挲着细腻的杯身,淡淡回道:“母后执掌六宫已是辛苦,坊间之言,又何必听信?再者,儿臣的婚约本就是母后一手促成,儿臣喜不喜欢,又有何妨?”

“你是在怪本宫?”

“儿臣不敢,只是儿臣现在已经出宫建府,府中家事,就不劳母后费心了。”

他态度不卑不亢,皇后心中不息,手上的力道便不由重了些。

只听猫儿一声叫唤,焦躁地蹬了蹄子,从她膝上一跃而下。

尖锐的爪子钩花了华服,皇后捻着那根断裂的绣线,眉梢浮现几分怒意。

“寒冬腊

月见你小小一团、险些冻死在雪地里,本宫才好心带你回来。没成想好吃好喝照顾了一年,你却这般恩将仇报,当真是个养不熟的畜牲。”

也不知是在骂猫,还是在骂人。

旁边的刘福全会意,隐晦地瞧了秦恪一眼,宽慰道:“不过一只畜牲,怎配让娘娘动气?奴才一会儿就去发落了它。”

“行吧,那就扔远些,别叫本宫烦心。”

暗示着敲打完,见他面上还是从容之色,皇后也不客气,直接将那小报丢在地上。

“宫里有人碎嘴时,本宫还不相信,直到妙仪将这小报呈给到本宫面前,本宫才知道你竟如此不懂分寸!”

她一掌拍在椅子扶手上,厉声斥责。

然而秦恪只垂眸看了一眼,“江氏体弱,大婚之夜更是病重,儿臣找几个女子又有何妨?”

“便是泄欲,一两个难道还不够?非得凑出七个来,让人看笑话?!”

“七个女子,只坐实了儿臣风流之名,一个,那可就是独断专宠了。”

旁边事不关己、吃瓜看戏的江语棠,都被他这番冠冕堂皇惊到,皇

后更如一拳打在棉花上,一国之母的端庄持重险些龟裂开来。

她一转头,问江语棠:“锦王妃呢?你就不觉丢脸?”

一边是位高权重的皇后,一边是杀伐决断的锦王,江语棠还能如何?

只得是装病,弱弱说道:“都是儿臣无用,娘娘莫要怪殿下了。”

皇后一噎。

随后用力按了按自己的眉心,似是无奈,“罢了,念在你是个痴情人的份上,本宫可以不与你计较。但身为锦王妃,除却顺从丈夫,你还更该约束其行迹。”

又要顺从又要约束,道理都让她说去了,做什么不是错?

江语棠不由心中腹诽,就听皇后说道:“你二人德行有亏,令皇室蒙羞,本宫念在你们是新婚的份上,不做严惩。就罚锦王在凤仪殿静思己过,锦王妃抄写女诫。什么时候抄完,什么时候回去。”

说罢整了整衣裳,起身离开。

桌案上早就准备好了纸笔,《女诫》翻开在第一页,可见皇后早就决定要罚他们。

江语棠只能认命坐了过去,提起笔,写下的却是——“女版‘宠妾灭妻

’?他寒窗苦读十年,竟因一纸婚书,成为天下笑柄!其内情令人唏嘘……”

赵曼凌不是非要嘴欠、来告一状?

她江语棠从来就不是愿意吃亏的人,就得让对方看看,得罪她是什么下场。

于是笔走龙蛇,行云流水,足足写了两张纸才作罢。

秦恪见此,还以为她是为了自己才下笔飞快,不由地蹙起眉心。

“你不必这么拼命誊抄,等宴席散后,自会有人放我们回去。”

江语棠心虚地盖住那两张纸,将其录入系统,口中却善解人意地说道:“到底是皇后娘娘的吩咐,我若不从,岂不是给王爷添麻烦?”

说完,才慢悠悠抄起了《女诫》。

二人无话。

凤仪殿中燃着熏香,因门窗紧闭,被炭火催得更加浓郁。

江语棠抄着抄着,只觉躁意上头,将狐裘脱了下来。可燥热没有半点减轻,连喘息都带着灼烫的温度。

“屋里好像有点热,我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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