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882.修罗场：当她是他人之妻263（1 / 3）

“泉奈……”

宇智波泉奈注视着面露感动之色的自家哥哥, 笑着凑上前，如很多年前一样，如他过去经常做的那样, 与自家哥哥肩并肩靠坐在一起。

他是冰冷的，

而她是温暖的，

哥哥则是炙热的。

也许对别人来说, 哥哥身上的温度有些过高了，但是对他来说，这是从小感受到大的、最最喜欢的温度。

他轻轻将自己的头贴在对方的肩头上，闭了闭眼眸，而后侧头轻笑着说道：“哥哥，你怎么不像过去一样揽着我的肩？”

宇智波斑于是抬起手, 揽住了自家弟弟的肩头，过分熟悉的触感以及完全不熟悉的温度，让他的眼鼻再次一酸，唯有深吸口气，方能止住此刻在心中横冲直撞的情愫。

“所以啊，哥哥, 不用自责。”宇智波泉奈低垂下头，再次闭上双眸, 尽情感受着自家哥哥的温度和气息。说句实话, 大约是因为他一闭眼再一睁眼就出现在了这个村子、并无中间记忆的缘故，对他来说, 像这样与哥哥靠坐在一起, 并不是很久以前的事情。

事实上……

就在他死去的当天，他们依旧这样做了。

但是，无论何时何地, 这样都让他觉得安宁。

哥哥的身边，是全世界让他觉得最为安全舒适的地方。

此心安处，即是吾乡。

“我确实劝说了你，但是，哥哥你是自由的。在此基础上，不管你想做出什么决定，只要是发自内心的选择，都不是什么错误。”

“我将力量献给你，是我心甘情愿的，不可否认，我的确对你寄予了某些希望，期待哥哥你能变得更加更加强大。但是比起这些，能够让哥哥你的视力真正恢复，能够让你继续好好地替我注视着这个世界，我就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
“至于那些人……他们的离世，确实是有些可惜。但是，我想，他们一定也是凭借着自己的意志战斗到了最后一刻，直至最后都在守护哥哥你以及你的心愿……”

宇智波泉奈一句句地，回复着身旁人方才对自己“道歉忏悔”的那些话语——

“至于宇智波一族……确实，是我出身长大爱着且想要守护的家族，但是，仔细想想，我深爱着的，是和哥哥你一起统领的家族，是哥哥你做族长我则好好辅佐你引领家族。”

“所以，若是有朝一日非要我选择一个的话，那我肯定选哥哥你。没有哥哥你的宇智波一族，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非要不可之物。”

“至于你这些年间所做的事……”宇智波泉奈重又睁开眼眸，侧头看向自家哥哥，含笑问道，“哥哥，我不问你其他的，我只想问——实现自己梦想时，开心吗？”

“……嗯。”宇智波斑沉默了下后，重重点头，“开心的。”

这个村子虽然已经不再符合他的理想心愿，但是，在和好友柱间一起建立起它的过程中、建立起它的瞬间以及之后的一段时间里，他确实是……非常非常开心的。

“你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，对这个世界来说，是一种进步吗？”宇智波泉奈再度问道。

“……嗯，我觉得是。”

“那……有后悔过踏上这条道路吗？”

宇智波斑摇了摇头，诚实说道：“没有。现在没有，将来……恐怕也不会。”

宇智波都是死心眼，一旦踏上某条道路，便没想过回头。而如若非要后悔，那大约也只会后悔自己在某件事上没有做到极致。

“从今以后，还会继续行走下去、持之以恒地寻找自己的理想吗？”

“嗯，这是必然的。”宇智波斑再次点头，认真说道，“泉奈，我本想做好一切再去找你，然后永远陪着你。到那时，我们再也不分开。”而现在，他在知道净土的确存在灵魂也的确存在后，心中也顿时更加笃定了。

……太好了。

这真是太好了。

他和泉奈，在未来，确实可以永远在一起。

“我知道。”宇智波泉奈微微笑着，如此说道，“哥哥，我从没有怀疑过你。因为换位相处，我觉得自己连第一天都撑不下去，对我们来说……生死分别后，活下去的那个，反而是更痛苦也更艰难的那一个。”所以，哥哥能够这样坚强，说实话，他很欣慰。

“……”

宇智波斑没有回答。

但他的态度已经算是默认了这话。

自从弟弟泉奈死后，他虽然说不至于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，但是，他心中的太阳……就再也没有彻彻底底地升起过。就算因为其余原因偶有晴天，太阳也总被乌云遮蔽些许。说到底，失去了重要之人，心中怎能放晴？

“这样就足够了。”宇智波泉奈笑着说道，“哥哥，我觉得这样就很好，你并没有辜负我的期待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“该说对不起的人，是我才对。”宇智波泉奈微微叹息了声，“明明说好要永远在一起，但是最终……也没能做到。自顾自地想要将眼睛献给你，但是……一定给哥哥你带来了很多痛苦吧？还有……”

“这不是泉奈你的错。”宇智波斑立即打断了弟弟的话，斩钉截铁地说道，“全部都是因